可冰流并没有像昨天一样缩回丹田,仅仅只是被压制着不再那么躁动。
腰后暖流翻涌而出,一点一点与冰流拉锯着,陈迹无法动弹,只能始终保持负石抱桩的姿态。
疲惫感与寒冷交织在一起,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几个呼吸后,竟是以这种奇怪的姿态,站在杏树旁睡着了。
杏树顶端,落下一只乌鸦,默默的注视着陈迹在黑夜里化为一尊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