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自己这么近、这么方便的地方,说明秘信往来应该非常频繁,那么……周成义家里一定有他与其他谍探往来的秘信吧。
他立刻从厨房取了醋坛子返回书房,将一张张雪白的宣纸铺在桌子上,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沾着醋轻轻擦拭宣纸的每一处。
连续擦了五六张宣纸,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寒秋时节,陈迹的额头结出细密的汗珠。
他转头看向周成义,只见对方面色平稳,并不慌张。
难道自己猜错了?
不,绝对没有错!
这时,一阵寒风吹来,那梧桐树上的枯黄叶子如下雨般落下,云羊露出微笑:“你的运气不够好啊……”
“找到了!”
“嗯?”云羊目光被吸引过去。
陈迹在抹到第十二张宣纸时,被淡黄色醋液抹过的地方,显出一行红字来:“城东丽景巷李记甜水铺子,有危难可立即前往。”
云羊看见这些字迹,双目顿时炯炯有神:“这是景朝谍探建了新据点,搞不好有景朝军情司大人物来洛城了!”
说着,他看向皎兔:“有大功!”
皎兔想了想:“把这小子宰了,功劳归我们。”
“不行,我答应不杀他了。反正他也不是咱们密谍司的人,功劳总归会算在你我头上。”
“好吧……”
反观周成义,这位景朝谍探面如死灰。
他不再伪装,当即从腰带中抽出一柄隐藏的软剑向陈迹扑来,竟是要拼死杀人。
这位景朝谍探快速奔袭间,眨眼便褪去刚刚的狼狈姿态,凶狠如猛兽。
陈迹向后飞退,而另一边的皎兔突然如魅影似的闪跃而起,宛如蝴蝶飞舞。
却见她拦住周成义去路,双方身影一闪而过时,她两指之间的银针如蜻蜓点水似的在周成义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