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修一脉唤作极乐一脉。”
菩苦叹息道:“佛宗传承无数,其中脉络更是数不胜数,但也难免有些在脉络在经由数万年的变迁之后走了歪路,成为了像是欢喜寺这般行凶作恶,强霸女子的恶道。”
“同为昔日佛宗孑遗,其他人可以放任不管,但我等自诩佛宗正统,便是我等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而如此说来,我也不过只是为了宗门颜面而已,而若是不曾有二位今日出手相助,菩苦便是想要清理门户都做不到,着实谬赞了。”
菩苦深深一躬,让得萧炎与药菀不自觉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常言道,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菩苦大师又何必着相?做便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难不成一个恶贯满盈之人就凭心是好的,还要因为这个而谅解他不成?那未免有些过于可笑了。”
药菀摇了摇头,旋即叹道,引得菩苦一时愕然,不禁抬起头来,略有些惊讶与错愕,显然没有意识到药菀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让他颇感意外。
“姑娘……着实是有慧根。”
菩苦顿了顿,不禁说道,却让萧炎闻言的同时,忍不住下意识地抓住了药菀裙袖之下的皓腕,一时间少了点轻重,惹得药菀不禁微微皱眉,侧过螓首白了他一眼,像是在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一样。
但即便是这样萧炎也不能当做玩笑置之不理,他可一点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转头跑去青灯古佛了,那未免也太过吓人了,自然是一点苗头也不允许有了。
“家妻自小聪明伶俐,菩苦大师过奖了。”
也不等药菀多说些什么,萧炎便一边笑着说道,另一边已经抓住她纤细皓腕的修长指尖便跟着顺势滑落,与她的细腻柔夷十指紧扣,不留一点缝隙。
药菀闻言,不禁微微睁大了淡金色的眸子,忍不住回过头瞪了一眼萧炎。
‘不是,谁跟你自小聪明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