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退缩。

“我说你这人还真是———”

药菀慢慢咬紧了银牙，不禁扭过头看向了萧炎，萧炎也由此得以再度这样瞥见她不曾加以掩饰的真容。

黛眉之下，那双淡金色的、总是笑意盈盈的秋水眼眸，却少有地泛起了一丝不知道该如何诉说的怨气与怒意。

说实话，萧炎自然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里不小心惹到菀姑娘了，不过应对纳兰的经验却也让他有了几分底气。

“我哪里惹菀姑娘生气了？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萧炎那一副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的死缠烂打的模样虽然未必对所有女人都有用，但是对付药菀的确是绰绰有余了，药菀也跟着深吸了一口气，暂且调整了自己不太稳定的心情。

她自己也的确注意到了，自己自从在意识到与萧炎的感情避无可避之时，心情也难以保持原本的平静。

“——你哪里都惹我生气了，我看要你改也不太现实，要不你还是自尽吧。”

药菀双手抱胸，冷声道。

“真的？”

萧炎看着药菀，眼中的笑意渐渐散去，似乎是在思考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与可行性。

“菀姑娘就这么想要我死吗？”

“对——”

那双淡金色的眸子之中很好地掩盖了自己的一丝迟疑，药菀会说出这种话自然都是因为气话，但是她如今又如何好服软？反正萧炎也知道自己不是认真的，好歹也让他难得吃吃瘪怎么了。

“要是倘若菀姑娘真是这样考虑的话……”

萧炎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当着药菀的面，缓缓走到了星陨阁山门之外的断崖之上，脚下即是那万丈深渊。

“……”

药菀不着痕迹地微微皱眉，自己不过说说而已，他还喘上了——跳吧跳吧，反正斗宗也摔不死了——反正他又不敢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