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但您还是知道了。”
“是啊,”徐贞观吐了口酒气,笑道:
“许久后,终是董太师看不过去,私下告知真相,我才知晓,论才学,朕才是第一。
自那以后,便也不在意了学塾,学会了‘韬光养晦’四字,我那父皇,也逐渐不再关注我……我只要不与皇子争锋,做其他的什么,他都是不在意的。”
赵都安说道:“所以陛下开始修行?”
徐贞观纠正道:
“是读书与修行,皇宫有一座书库,汇集天下藏书,就在武库附近,罕有人游,我便成了常客,修为也是水涨船高。”
赵都安略冒险地试探:
“陛下那时便有问鼎之心?”
徐贞观抬手招来一坛新酒,摇头道:
“不曾。哪怕你等或不肯信,但朕在玄门政变前,从未想过,真的能做女子皇帝。”
你一口一个朕,说这话很没说服力啊……赵都安吐槽。
徐贞观许是醉意渐浓,倾诉欲爆表,自顾自道:
“朕起初只是憋了一股心气,想证明自己不弱于人。直到那年,靖王世子赴京求亲……”
赵都安警觉地竖起耳朵:
“求亲?!”
……
……
京城,在天子楼与赵家的必经之路上。
有条小吃街,夜色渐晚,行人渐稀。
长街上,却悄然走来了一个高大的老人,行走间,仙风道骨。
“老先生,要点啥子?”
一间汤饼铺子内,中年老板将毛巾搭在右肩膀上,瞧了瞧进店老叟气度,问道。
张衍一笑道:“有醒酒汤么?”
“老先生吃酒了?”汤饼铺老板狐疑,说道:
“倒也可现做,但要等一等。”
张衍一在店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