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想见我,怎么多日不见你?”
秦俅哭丧着脸,懊恼地啪啪先扇了自己两巴掌,力道颇大,才道:
“前段俺跌了跤,在家中养伤,不知兄长您糟了奸人陷害,等伤养好了出来,才知短短时日,竟出了这么多大事,兄长更立下大功……俅儿若早知道,便舍得这条腿废了,也要提早出来,为哥哥正名!好在吉人自有天相。”
继而又目露阴狠:
“那张家兄弟,我早看不顺眼,只忌惮他家长辈,不好动手。如今树倒猢狲散,俅儿早盯紧了他家女眷,若哥哥要享用,包在我身上!”
赵都安神色骤冷:“女眷?”
竭力讨好逢迎的秦俅没成想拍到马腿上,愣了下,才想起赵都安痴心女帝,对其他女子不屑一顾。
且不久前,赵家女眷也险被欺辱……
顿时又“啪”、“啪”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脸颊红肿隆起,告罪道:
“俅儿想差了,请兄长责罚!”
赵都安似笑非笑:
“我可没你这般不懂事的贤弟,既是告罪,又是恭贺,怎么两手空空登门?”
娘希匹……不就是要好处?
秦俅心中暗骂,脸上谦卑谄媚:
“带了,带了。”
说着,在怀中摸索出一张皱巴巴五百两银票,借花献佛:
“裴五郎那厮在桧柏园欠您的银子,先还三百两,我凑了个整,给哥哥买酒喝。”
赵都安盯着银票,瞳孔骤然收缩!
已渐趋模糊的记忆,应激浮现。
裴五郎……桧柏园……银票……欠条……
他终于记起,自己卧房里,钱匣中银两的去向了!
经过并不复杂:
原主前两月,给秦俅带去了某个私宅“赌场”玩乐,赌场位于城北,名为桧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