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才符合氛围:
“其实你我之间,仇怨本没那么大。
只是你太贪心,总以为我挡了你接近圣人的路,才千方百计对付我,甚至搜罗证据,想在殿前将我一击毙命。”
张昌硕老泪纵横,语气卑微:
“是小人错了,是我瞎了眼,猪油蒙心,才……”
“不,你不是。”赵都安摇了摇头,说道:
“想上进有什么错呢?朝堂斗争,从古至今都不是温情脉脉,是人踩人的游戏,身处其中,被迫自保也好,野心竞逐也罢,既然你我都是玩家,遵守这套规则,又何错之有?”
张昌硕愣住了,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赵都安继续道:
“包括你方才,是要出逃吧?我猜你甚至还在想,等投靠了靖王,有朝一日杀回来,会如何报复。”
“不!我没有……”
“不必否认,我说了,这没什么可耻的,”赵都安笑了下:
“包括我,对付你,也是为了更好的前途。所以,你该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
要前途,不要银子……张昌硕怔然片刻,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道:
“您是想知道,靖王府在京中还有哪些人?”
很聪明嘛……赵都安投以赞许的目光。
早已没了脾气的张昌硕没有犹豫,当即将自己掌握的情报吐露——反正自己也扛不住刑罚,早晚都会说。
“所以,你是说,靖王府那些人找到了张昌吉,而他只负责其中一个小步骤,更关键的程序,另有他人操作?”赵都安皱眉。
张昌硕点头:
“火器匠人看似小,实则防守极严,我弟弟只是个武官,替大人物做事罢了。
比如搬运,收尾,杀几个贱民,断掉追查线索之类……至于涉事的更高层的人,我们不清楚是哪个,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