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朕还有事与你商议。”
李白泱点了点头。
亵衣脱落在地,恰好遮住了脚踝。
而后猝不及防之下,就被皇帝拉进了被窝。
朱翊钧一边抚摸着李白泱的头发,一边斟酌开口:“江南织造局的海运生意,朕是交给皇后的,她虽然口称忙不过来,找你搭把手,但其实是她性子软,与你示好而已,你不要真的插手。”
他亲政以后,事情越来越多。
后宫这些事,能够托付的,朱翊钧都交了出去,只把控着大方向。
李白泱躲在被窝里,含糊道:“臣妾知道的,后妃有别,臣妾岂敢恃宠而骄。”
朱翊钧满意而舒畅地出了一口气:“还有,最近开始度田后,什么命妇、光头都往两宫和你们这儿跑,你往后遇到游说度田之事的,就面上应下,暗地里来与朕说。”
新政的压力方方面面,总有不长眼的结社势力凑上来。
尤其慈圣皇太后笃信佛门,近来游说的光头实在不少。
李白泱开口后,有些吞吞吐吐:“臣妾之后勤去请安,多看着点。”
朱翊钧摸了摸李白泱的脑袋,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还有一事,朕前日跟皇后商议过了,昨晚本想跟你说的,关于继嗣……”
李白泱轻声回道:“陛下跟姐姐拿主意便是。”
言语漫不经心,动作却立刻慢了下来,显然是说到关心的事情上了。
朱翊钧帮李白泱拨开沾湿的鬓发,柔声道:“夫妻一体,你不要总是这么顾忌。”
李白泱换了一口气,抬头看着皇帝,认真问道:“陛下不是准备近年先不要皇子?”
以皇帝如今对内廷说一不二的强势,自然没有内臣敢不知死活从旁辅助。
要不要子嗣,始终是皇帝独断。
朱翊钧捏了捏她脸,又给她脑袋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