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州学派对战南中王门!”
“震惊!良知循世论再突破!先看先有!”
李贽的一篇文章,不出意料地刊登在了这一期的报纸上。
报纸一出,便被抢购一空。
在京的士人、儒生、佛道,无不迫不及待观而阅之。
题目曰《良知循世而有普遍者》,新报上难得刊登了文言,为此还特意用版面做了白话翻译,显然是为了兼顾受众。
文章并未直接开宗明义,反而下面还创造性地跟了一个小标题,甚至像是强行插入的——人是出发点,也是落脚点。
好事者咂摸半晌略微品出些感觉,才继续往下看去。
“愚窃见桑林野合,古之正礼,今之失节;子烝其母,蛮之习俗,汉之乱伦;我之不欲,施与彼身,不可也。”
“何也?”
“时代、万民良知道德之殊异也。”
“此天理之异乎?此性体之异乎?此本体之异也!”
“上文有述,不再赘言再三。”
“或曰,天理混沌,时代混溟、宇宙混淆、你我混同,岂有良知出?”
“愚窃谓,孝悌父母,古今共遵;杀人偿命,蛮汉共守;温良恭俭,你我共心。”
“何也?”
“时代、万民良知道德趋同,亦为本体之所同也,所谓抽象而出之共同本体。”
“愚尝谓,道德良知,乃万民共同利益之追求,我所不欲,推及他人者哉,他所不欲,推于我心者哉。”
“推己及人,万民之性也;诸世共通,文明之理也;普遍存在,天地之道也。”
“是故,良知道德循世,非混而无准,实乃普遍于世,抽象于一也。”
“本体于功夫之桥架,此之所谓……”
“普世道德也!”
……
论战争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