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不对劲。
他没再理会陈瑞,心中有些不安地看向了舒鳌:“舒御史,信上说什么了。”
进士出身别的不说,一目十行的本事都是有的。
舒鳌扫过一眼便看完了,神色阴晴不定。
面对赵贤的询问,他头也不抬,若有所思道:“信上大致是说……”
“岳阳王府辅国中尉朱英琰,与人合谋,做下了某件悖逆之事。”
“而这伙人是为人驱使的矿贼,驱使他们的某人,特意警告朱英琰,已经查到他头上了,让他立刻遁逃,某人会掩护他。”
“并且遁逃之前,应该再抛一个替死鬼给他,揽下盗用某人印玺的罪过。”
话音刚落。
巡抚赵贤立刻大感不妙!
他正要说话,一旁的都指挥使詹恩立刻出面,看着赵贤愕然道:“竟然如此!?”
詹恩拱了拱手,劝慰道:“赵巡抚,此事你确实应当避嫌,此地指挥,由我为之吧。”
他作为都指挥使,自然能顺位接过指挥调度之权。
说罢,他面朝陈瑞,商讨道:“藩台,既然有了明证,便不必与岳阳王府客气了!直接大肆搜查罢!”
陈瑞颔首:“理当如此!”
说罢,他也长出一口气——看来结案有望了。
詹恩一声令下,直接发号施令,下令兵丁冲入府中搜查。
陈瑞、詹恩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将巡抚赵贤打入了冷地。
盗用印玺!
除了赵贤还有谁!
当初,围剿水贼的兵备佥事戢汝止,“恰好”将汤宾的近卫抽调了大半,才有了后面之事。
而这抽调的手令,便是巡抚衙门发出去的!
如今这个局,几人都看得明白。
但正是这种低劣的栽赃,陈瑞与詹恩立刻就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