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东主!”莫宗勉有点无奈他智商的样子,“太后娘娘一贯一心礼佛,不干政事,也不愿在国本一事上苛责陛下。但如今,她老人家又见了皇长子。虽然眼下来看还没什么,但有一就有二,这是做给陛下看的啊!”
“那可如何是好?”
郑国泰也相信妹妹的话:皇帝其实优柔寡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因为什么新变故做了决定。
莫宗勉也很担心。
他如今的富贵、将来的晚景,全都绑在了郑家这辆车上。
若是郑家倒了,朝臣可不会对郑家客气。
而身为亲信幕僚,莫宗勉很清楚,太后的意思一直是属意长孙。
既不会坏了规矩使社稷动荡,王恭妃也是慈宁宫旧人。
国本之争拖了这么久,一是皇长子此前确实还年幼,二是太后确实一心礼佛、不愿过问朝政。
可如今皇长子亲自闹事,既然闹得太后关注了此事,以那位的性格,说不定就快刀斩乱麻地关注了下去。
毕竟皇长子明年就二十岁了,总不能这个年纪了还拖着不成婚吧?
而太子大婚和亲王大婚,仪制又不一样,非得名分定下来才会去做。
“老莫,快给个主意!”郑国泰急了。
莫宗勉走来走去,许久之后才顿下脚步:“非常之时了,两步一起走吧。”
郑国泰精神一振:“怎么说?”
“其一,依着户部题本的说法,东主再上一个奏本。便说册立之礼既繁且琐,皇长子又已年近二十,不妨先冠婚再册立。仪制嘛,倒可照太子之仪来。”
“那不就是坐实了?不行!”郑国泰连连摇头。
“东主莫急。奏本一上,必定朝野哗然。在下打听过了,户部只因财计艰难,大婚耗费则最重,故而那题本把大婚放在诸礼前头。但东主这奏本一上,倒会让户部被科道言官群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