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又跟着我抄底沈氏股票一事,你是最大的功臣。”
听到他把当年的事情,坦然诉之,尤维栋的脸色,难堪到极致:“慕总,我什么时候收受过你的贿赂?”
他不愿意承认,慕寒洲的手指,却放到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尤总,我做事必然不是空穴来风。”
这话的意思是,他留了把柄,该不会……当年在谈判给钱的时候,慕寒洲这厮录了像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把柄,岂不是都捏在慕寒洲手里?
要捏在对方手里,那他现在投奔沈希衍,慕寒洲要扳倒他,岂不是一扳一个准?!
尤维栋揣测到这,忽然有些害怕的,收起笑面虎,紧紧凝着慕寒洲那双深似寒潭的眼睛。
“慕总,你……什么意思?!”
慕寒洲笑。
“我没什么意思。”
他收起指尖,放在眼皮子底下,轻轻吹了吹。
“只不过是想请尤总把人都带回去,好好各司其职,否则你当年做过的事情,我全部移交给司法部门。”
说着,慕寒洲的身子,往前倾了倾,用那双透着阴鸷狠戾的黑眸,盯着尤维栋。
“你知道的,我背后的人,是祁先生,他有的是手腕,摘除我,除掉你。”
听到这些话,尤维栋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怦然打起鼓来,祁先生是谁,是只手遮天、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他们这些商人,离不开的,就是有权势的人,有强权在背后撑腰,做什么都亨通,若是得罪权势,那……
似乎已然想到是什么后果,尤维栋坚定的想法,开始摇摆不定,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擅长攻略人心的男人,清冷淡漠的,瞥了眼尤维栋,见他开始纠结犹豫,又冷着脸,继续添把火。
“还有,你以为,沈希衍给你点利益,就会原谅你当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