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是想联系慕寒洲,蹙起来的浓眉,又在顷刻间化为冷嗤。
“做梦!”
男人丢下这句话,倏然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南浅望着那扇被锁上的门,有些失落的,沉沉低下头。
痛到撕裂的身子,也跟着支撑不住的,缓缓栽倒在地。
她躺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抱紧双臂,蜷缩成一团。
模糊的视线里,天花板逐渐发黑,紧接着后腰处一阵疼痛袭来。
那样拉扯着全身的痛,宛若索命的鬼,顷刻之间让她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