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也没用了,只好告辞。
“等等。”
刘文谦此时面色异常纠结,似乎做了很艰难的决定,叫住张费后,问道:
“小齐……他是什么打算?”
“他的打算是以自己为饵,引蛇出洞,不过太危险了,所以我才瞒着他来提审刘家的人。”
“唉!”
刘文谦闻言长叹了口气,随后闭上眼睛。
从他的神情可以猜测,他的内心更加纠结了。
张费突然觉得有戏,于是赶紧回身劝道:
“刘叔,刘文才已经疯了,他连自己的妻儿都能下得去手,而且刘叔您也清楚,现在王权龙当上了会长,只要我们肯使劲,就迟早可以抓到他。”
“而且他要是真发了疯,他手里毕竟还有那么多条枪,又会闹出多少人命?最后这笔账,又要加在刘家的头上,另外齐局也是您的晚辈,您要是愿意说,让我们齐局不去涉险的话,您就是我们市局所有人的大恩人!”
张费此时把姿态放低到极致,语气诚恳道。
刘文谦缓缓摇了摇头,神色愁然道:
“我说与不说,绝不会要让你们对我感恩戴德,只是为刘家赎罪罢了。”
顿了顿,他苦笑了一声,接着道:
“不过,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大哥现在跑哪去了,至少最后我甚至也不知道他带着暗卫离开的事!”
“这样吗?”
张费瞬间颓然下来,如此的话,齐夏还是要去涉险啊。
刘文谦见张费一副泄气模样,沉吟道:
“不过我却能给一些地点,或许对你们有用。”
张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
“请讲。”
“滨海西郊,一个温泉疗养院。”刘文谦答道:
“那处疗养院是我们刘家投资建的,为了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