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心甘情愿。”
江岁宁的话像是一把锋利刀子,一下子割开了晴日时用来隔绝阳光的纱幔,刺眼的日光瞬间照到面前。
杨卉卉像是黑暗中的人,陡然被强光刺眼,下意识想要躲开与否认,但片刻过后,适应了那强光,她忽然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如此打算的。我心疼砚儿的过去,也愿意关心她,疼惜她,但是终究……我自己的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剥落掉所有的伪装与假面,杨卉卉坦荡的露出真实的内心。
“可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而且江小姐,我觉得我们是同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