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巴掌若是敢落下,休怪我不客气。”
韩念安一愣,下意识看向沈宴西,对上那视线,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你,你放肆,就算你是朝廷官员,可我是长宁侯府的女眷,你凭什么管我!”
“我是无权管你,但若是我上奏圣上,参长宁侯府一个治家不严,约束女眷不力的罪名,你觉得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