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上门来,带着我去跟狐狸较劲。
我只能学着我爷的样子,给祖师磕头,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弟子陈九拜见祖师爷!”
这拜祖师入门,有一整套的规矩,少了哪一步都不行。
我爷以前拜过祖师爷,才在没走入门过程的情况下,把邪祖给拜出来了。
我不知道规矩,就算是磕头磕死了,祖师爷也不会出来收我入门。
我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还是不见祖师牌位有什么动静?
我再一想起我爷给我讲,他当年拜祖师磕得满脸是血的事情,这心里的火气就再也压不住了。站起身子指着牌位破口大骂:“你特么算什么祖师爷?我们老陈家恭恭敬敬地供着你,你不保佑着徒子徒孙也就算了,现在传人遭了大难,你在那儿拿五做六,出都不出来。我拜你,还不如拜鬼当祖师。”
我越骂越生气,抓起给祖师爷上香的香炉子就给摔了个粉碎,把祖师牌位给扔在地上一脚踹成了两节,供祖师的地方也给我砸了稀烂,直到砸得累了,才在祖屋里坐了下来。
我还没坐多一会儿,就看见祖屋的门缝底下渗出一片腥红的血迹。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那狐狸过来找我了。
我爷走了,祖师爷拜不出来,我又被狐狸给堵在了屋里,还有谁能救我?
我慌忙站起来到处找东西,不管怎么说,手里有点家伙,也比空着手对上那狐狸强啊!
可是,祖屋都已经被我给砸烂了,哪还有什么趁手的东西?
我好不容易掰下来一条桌子腿儿拿在了手里,祖屋的大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子,狐狸那只圆溜溜的眼珠子,隔着一条门缝瞄向我的面孔,眼珠里的冷意看得人头皮发麻。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上前一步推上了大门。
我弓着身子,双手死死顶着门不动,一门心思的想把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