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我都不知啊!”“别说你了,你妈都不知道!”高振声没好气道:“要不是因为这些,你以为姓金的为什么非要拉我入局?哼……罢了,现在也没有回头路了……早上我联系了楚门二房,那老寡妇给了我很多楚治卿的黑料,走私,违规竞标,逃税漏税,行贿,洗钱……这些资料她不好去举报,我倒是如了她的意!”“可是……姓金的为什么不自己去联系楚门二房?”高宁狐疑道:“我听说楚门现在内斗不断,楚门大房二房恐怕巴不得有人能跟他们合作整垮楚治卿这个势力最大的三房吧?有必要非要把我们扯进来?”高振声:“你懂个屁!楚门那老爷子还没死呢!自己人内斗便斗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要不过分,那老人家不会多管;但联合外人对付自家人,性质可就变了!二房那老寡妇是信得过我,再者,更是信得过我的关系,这些黑料我直接交给了督导组组长,没经过下面的层层审批,不会有人知道是谁提供的,楚门老爷子也不会查到她头上去。
”“至于咱们高家……你不要再插手楚宇轩的事了,虽然楚治卿现在自身难保,楚宇轩这个私生子也不得楚门宠爱,但毕竟他姓楚啊,那老爷子不会坐视不管,你千万别再陷进去,就让楚门去找姓金的算账吧,我也好看看他背后的人到底什么水平!”高宁不禁一阵后怕,提心吊胆道:“目前为止,你对楚治卿动手的事并没有暴露,但我……我在警局做了伪证……不过那些指控都是姓金的在一手操纵,应该……应该查不到我身上吧!”高振声斜睨着他,冰冷道:“现在知道怕了?嗯?你早干什么去了?!”“我……”高宁哆哆嗦嗦,额头沁出了一层汗,脸色惨白:“我也没想到,会……会搞出人命来……”说罢,顿了顿,怯懦地掀了掀眼皮,看向自己老爹:“爸,那个经纪人……她……她只是想要钱,我们给她就是了,不用……不用杀她吧?”高振声瞪着这不成器的儿子,愠怒道:“你杀夏竹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副慈悲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