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李琩这边边走边笑:
“殿下着甲,雄姿英发,可谓凛凛威风。”
“别奉承我,子金现在应是这皇城之中,最高兴的人了吧?”李琩笑呵呵道,他对韦坚是一百个防范,这个人城府太深了,言语之中,时真时假,让人捉摸不透。
韦坚毫不掩饰的哈哈一笑,道:
“隋王锐眼,张二娘这么一来,韦某心里最大的一颗石头,算是落地了,这几天真是畅快。”
李琩撇了撇嘴,握着腰上的横刀,歪头道:
“有了平准署的差事,子金如今在皇城,比我还要自由,不过我怎么听说,内库平易之货物,并非价准之货?这与咱们当初约好的,可不一样啊。”
韦坚大大方方道:
“王鉷此人,奸诈狡狯,用人朝前,不用朝后,殿下与他合作实为与虎谋皮,韦某插手进来,一为自身,却也是为殿下分担。”
“你这种行为,不算背弃吗?”李琩脸上没有丝毫指着韦坚的意思。
韦坚摇了摇头:“内库修成之后,王鉷必然往自己身上揽功,若有韦某制衡,他定然需收敛一些,殿下防着韦某,又何尝不是防着王鉷呢,只不过王鉷心思不会显露,惟我,示殿下以诚。”
“你们俩啊,我都信不过,”李琩苦笑摇头。
他要是被韦坚这么一番话,就表态信任韦坚,反倒会让韦坚怀疑。
人的心思是很复杂的,尤其是像韦坚这种自视极高的,身上的心眼连成片了。
韦坚笑道:“时间久了,殿下自会明白,韦某虽工于心计,但绝不会谋算友人,这就是我跟王鉷的区别,王鉷没有朋友。”
他这是在给李琩洗脑,不停的说王鉷坏话,会加深李琩对王鉷的不良印象,非常朴实的小伎俩,却又非常奏效。
“是吗?魏珏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李琩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