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道:“臣有罪。”
“何罪?”李隆基笑道。
李琩道:“臣不该带疾坐衙。”
李隆基顿时莞尔,其他人也是跟着笑。
太子忍俊不禁道:“明明是错,反倒被你说成功劳了?十八郎何时也学会狡辩了?”
高力士闻言,眼帘微动,瞥了一眼快成聋子的萧嵩。
一把年纪了,掺和这事?你真是越老越昏头了。
李琩直视太子,反问道:
“我刚才说了,我有罪,何曾说过我有功?太子何必故意歪曲呢?”
李琩口中的太子,让李绍很不适应,因为从前对方不是这么称呼自己的,眼下听到,更是有种被挑衅的感觉。
因为他这个太子,实在不像太子。
一旁的张良娣见状,开口道:
“隋王身居戍卫之责,眼下偏偏就是勋一府应番太极殿,敷衍应事,是否太儿戏了?”
李琩直接无视她这句话,仿若没有听到一样,身子仍是朝向李隆基,一脸惶恐认错的样子。
太子也觉得张良娣多嘴了,你跟他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如今故意开口数落,想干什么?跟孤表忠心?
现在好了,人家不搭理你,一副想与你撇清关系的态度,这样一来,别人更要遐想了。
“罚俸三年,再让朕知道你懈怠禁中巡务,你就......”
说到一半,李隆基顿住了,主要是想不到该怎么罚他。
肯定不能免职,因为这个职位就是他故意给李琩留的,那么俸禄也罚了,再犯错该如何呢?
“太子来说,他要再犯,该如何处置?”李隆基看向太子。
李绍一愣,赶忙揖手道:
“隋王本不擅事务,从未有履职经验,如若再犯,应外放州县,砥砺一番。”
他是不想在长安,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