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李琩见到对方慌乱的神态很快消失,不由的叹服道:“我以为你会喊叫的。”
张二娘被李琩压在身下,初时的慌张刹那即逝,转而是满脸的愤怒:
“我若叫喊出声,岂不是遂了寿王的心意?”
李琩笑了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控制对方了,人家压根就没有反抗,于是他松手起身。
张二娘也整理了一下衣衫,坐起榻上,道:
“你这么做,会害了咸宜的,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利用,寿王并不像平常示人的......那般君子啊。”
她能猜到,咸宜没有这种心思,必然是被寿王指使的。
李琩笑道:“你会说出去吗?不会说出去,怎么会害了咸宜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出去?”张二娘冷笑道。
李琩微笑着坐下,道:“如果太子知道,你今天与我独处一室,你的美梦恐怕就要落空了。”
张二娘笑了笑,不以为意道:
“那么寿王届时,会承受圣人与太子的怒火,不知您现在的身份,还担得住吗?”
李琩眉角一挑:“要不我们试一试,我也喜欢押宝,玩的也够大,今日既然遇上知音,我们不妨各自赌一把?”
“你不敢,你没有那个胆子,”
张二娘冷笑道:“世人皆知,十王宅最没胆的,就是你寿王了。”
李琩笑了笑,起身去往一旁的铜盆,沾湿脸巾,在脸上脖子上擦了一把,将水珠都留在了脸上,随后缓缓踱步片刻,慢悠悠的说道:
“我进来这段时间,如果办事的话,应该也足够了吧?”
张二娘正想嘲笑一句:
话没出口,她瞳孔剧缩,娇躯猛然一震,下意识就跳下床榻,疾奔过去就想要拉扯李琩。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李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