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及的一切收入囊中，更有甚者还会因为相互争抢而大打出手。

“唐烨，放下！那是我先看中的！”

“放屁，这是我的！”

“唐豪，这些丹药都是给低级魂师修炼使用的，你已经魂圣修为了，居然也要跟我们抢这些东西！？”

“哼，宗门都快没了还跟我说这些？与其将这些丹药留给你们，还不如用来培养我未来的孩子.”

类似的一幕正在昊天堡内不断发生，听着那隐约传入耳中的嘶吼与打斗声，只有霍雨浩全程都在冷眼旁观，直到牛天的声音缓缓在他耳边响起。

“你的要求我做到了。”

病来如山倒，身体破败不堪的牛天如今就连说话都显得异常艰难：“希望你也能遵守自己的承诺。”

霍雨浩瞥了一眼，朝着牛天隔空抬起了手，自下而上的将对方躯体一寸寸冻结。

“前提是她不会像你们一样冒犯到我，冒犯到我身边的人。”

“我们对小冬做的事情，都来自于唐三的授意。”

感受着自双腿开始蔓延的刺骨冰寒，牛天虚弱的摇了摇头：“小舞她对这些并不知情，是我们联合起来欺骗了她……”

“既然知道是错的，为什么又要去做呢？”

“因为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好。”

牛天轻声开口，声音笃定：“小舞母亲曾收留了我和二明，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中，万年前我和二明可以为了这份恩情献祭于唐三，向杀害她的武魂殿复仇，万年后亦可以为了她拥有一个活下来的机会而献祭。”

他凝望着霍雨浩，语气平静：“成王败寇，霍雨浩，你是这场战争的赢家，你大可以尽情得意，随意的评价我们所做的一切，因为这是赢家的权利……”

“但我不会因为失败而改变我的想法，更不会因此而悔恨交加，痛哭流涕，甚至向你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