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位谋其政,为了自己所处的立场而奋斗,为了自己族群的延续而杀戮,抛去那些又当又立,明明自己也在干,却喜欢站在道德层面抨击其他人的蠢货,这种行为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对。”
说到这,叶夕水话锋一转,语气平静地说道。
“但那个小混蛋不一样。”
“他高高在上的俯瞰着这个世界,平等的对待一切生灵。”
“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某一个族群为自己曾经的行为赎罪,而是让所有种族避免无意义的内耗,在一定程度上彼此共存。”
“.只有那些惹到他的,才会被他看作是敌人。”
回想起霍雨浩曾对自己说过的话语,叶骨衣似是有所明悟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他当初跟我说,想要魂灵就善待魂兽.”
但很快,她就再次抬起头,疑惑的看向了叶夕水。
“但这和他刚才的变化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因为除了遵循神性的准则之外,他身上还有着自我的悲悯。”叶夕水给出了答案。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家伙会有这种奇特的心态,但就像我刚才说的,即便内心再怎么坚定,他也不是一台冷冰冰的机器,总会有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迷茫的时候。”
端详着叶骨衣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她忽然发问。
“你是什么想法?如果他不可避免地向某一极端偏移,你想他变成什么样?”
“啊?我我不知道。”
叶骨衣脸上写满了犹豫与纠结:“我不喜欢他太老好人,但也不希望他太高高在上.”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更希望他不要发生变化。”
“为什么?”
“额怎么说呢,之前有个人跟我说,如果判断不出那家伙是好人还是坏人,那就一直待在他身边,一直观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