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一个黑衣人蹲在了他面前,问道。
“我我碰到了个超凡.但我不认识他,他,只是问了我一些问题。”西田泽完全没有隐瞒,开玩笑,面对警察他还敢说谎,但面对这种信手可拿捏性命,不在乎法律的超凡,他哪里敢隐瞒半分。
“详细说说。”黑衣人对他的老实似乎表示满意,点点头。
“他问了我关于铃木家族,还、还有嗔心教的问题。”西田泽运转大脑,“口音听起来像是关西应该是外地人。”
“嗯这样啊。”黑衣人看了眼两个同伴,然后拍了拍西田泽的肩膀,“虽然我很想留你一命,但抱歉。”
“不、不!孩子,这个孩子才——不!”
西田泽带着普通人的不甘,倒在了血泊之中。
生命的最后,他的眼中,既有对超凡的怨,也有自己为什么不是超凡的恨。
“黑帮出身,欺压良善,死有余辜。”黑衣人喃喃几声,像是解释,但不知解释给谁听。
“狼,有发现吗?”熊问。
“不多,很淡。”狼摇摇头。
“喔,那看来杀早了。”熊耸耸肩,
“这些人知道不了多少事情,不过看起来,那个超凡确实是冲我们来的。”鹰分析道。
熊发出嘿嘿笑声。
“那就挖出来。”
“榨成汁,给大人补补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