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暗了几分,给人带来的心理压力也是无穷的,这从稀少的游人就可以看出。
但同时也因为这个稀奇的模样,倒吸引了一些外地来的摄影师,专门蹲守在这里,就为了拍一张满意的照片。
“这个公园我已经占领很久了,附近的乌鸦都被我收成了小弟,关键时候还挺好用的。我还认识了一个不错的人类摄影师,只要给他拍点稀罕场面,他就能给咱带来不少薯条。”见魂鸦注意力放在了公园上,小魂鸦也跟着介绍起来。
魂鸦没有立即回应,继续失神的望着四周一切,失落、不甘心不断侵蚀,然后,慢慢的,眼神又逐渐燃起一丝希望。
“我有一件事,跟职责无关,甚至可能会被责罚,你愿意帮我吗?”
“尽管说!巡察使老大,我们是朋友!”小魂鸦没把魂鸦口中的责罚当一回事。
魂鸦有些恍惚:“你理解朋友这个意思吗?”
小魂鸦歪歪头:“我见人类很多都是这么称呼同类的,咱们魂鸦应该也可以这样叫吧?”
“.没错,我们是朋友,谢谢.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
魂鸦低头,看着那株薰衣草,喃喃道。
几日后,医院。
菲德拉抬起苍白的手,抹去塔利亚眼角的泪痕,露出虚弱的笑容。
“妈妈,菲德拉不疼。”
塔利亚唇肉咬得很紧,很疼,才能勉强忍住痛哭的冲动,脸上的笑很难看,哽咽着说不出话。
“妈妈.我能回去原来的病房吗?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菲德拉放下手,望着天花板,幽幽问道。
“别怕,亲爱的,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
塔利亚抓紧了菲德拉的手,害怕她也会一声不响地离她而去。
“妈妈,你说乌鸦先生会不会回那个房间找我?我我害怕它找不到我。”菲德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