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5日,小雨。
羽田国际机场。
“教主,欢迎您的回归。”
“嗯。”
“教主,我们是先回总部还是......”
“住宅。”
“是。”
坐在轿车后座,中居隼看着倒退的景色,眼神里的满是深思。
他今年五十岁整,在三十岁时,他就抓住时机,凭借着平和的面容和一些手段创立了圣教,主要用户画像从一开始就定得很清楚,是那些精神空泛的家庭主妇、有疾病或家人有重疾群体。
后面根据发展和判断,圣教改为圣婴集会,教义则是圣婴将代表圣尊以肉身降临这凡尘,届时,所有跟随者将能获得圣愈,能让重症病人不药而愈,孩子变得聪慧伶俐,同时,会对世间的罪恶和不平降下天罚,唯有成为信者,才能避免自身和家人遭受天罚,甚至可以获得重新划分的人间财富的机缘。
没错,他这个教会并不强调来生或者天堂,更注重今生以及利益。
经过二十年的努力,圣婴集会也算是小有成绩,因为他并没有组织什么听上去就不对劲的献祭、仪式,顶多聚在一起举着烛台在那转圈圈祷告,所以也没有引来什么打压。
再安排一些托,时不时表演几个医学奇迹给信徒们希望。
不过今年,他再也没能按捺住野心,下定决心花了一大笔钱前往了南朝鲜“进修”。
这三个月,他见证了太多怪奇诡异的事件,更深刻的理解到了人性以及必然的弱点。
难怪血腥献祭总是邪教的标配,因为这样就能快速地将所有人拉下水,勾出内心深处的暴虐因子,将信徒们都凝聚在一起,排斥其他不遵守规则的“异端”。
但现在的问题就是,他学到了不少,可到底要不要运用呢?
从回来的路上中居隼就在不断思索这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