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夏舒雯喝多了,说话时舌头打结,“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打我很爽是不是?”
钱颖两个脸颊肿得高高的,却不敢吱声,她知道夏舒雯攀上高枝后又得了独宠,当年凌呈羡当着凌太太的面将她带走的时候,她也在场。
“打,用力。”
钱颖脸皮发麻,就连手都麻了,包厢门是敞开着的,只不过经过的客人都见怪不怪,谁也不会关心里面究竟出了什么事。
傅城擎从门口走过,一抬头看到里面的人,他径自走了进去。“好大的威风啊。”
夏舒雯听到他的声音一怔,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傅城擎走到钱颖身边,抬腿朝她腰上踢了踢,“出去,把门带上。”
钱颖忙不迭地点头,“谢谢傅先生。”
她站起身后快步离开,直到关门声传进耳朵里,傅城擎这才开口,“还有闲情逸致在这教训人,你倒是挺记仇的,三四年前的事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夏舒雯嘴里含着浓烈的酒味,“傅先生应该知道吧,任苒回来了。”
“她不是不承认么。”
“但我们都知道,她就是任苒。”
“那又怎样?”
夏舒雯可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四少要是知道了她骨髓被抢的事,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你心里清楚,你就应该知道你要做些什么。”
夏舒雯面色犹豫地望向傅城擎。“整件事都是你操作的,你……”
“嘘,”傅城擎连多看夏舒雯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只要任苒不说,那件事就不会被翻出来,你该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她闭紧嘴巴。这三年来你连四少的身都近不了,她要是真回来了,你以后还能这么潇洒地点着凤裕皇庭的包厢?”
男人话说到这,转身准备往外走,“你我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