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那只手,此时缠了纱布,伤口那么深,肯定是缝了针的。
任苒将挎在肩上的包取下来,丢在床上,凌呈羡的声音像是一张带着沙哑音调的弓,“回来了。”
“你的手没事吧?”
凌呈羡手掌动了动,“任苒,外面的事我们能不能不管?我们两个像之前那样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我没有在管,敏敏有她自己的选择。”
“她告不赢的,她也斗不过傅城擎。”
任苒听到这,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知道,傅城擎身后不光有别人,还有你们对不对?就像你舍身替他拦下刀子一样,你们是发小,他的事就是你的事。”
“她还是个学生,将事情闹大了对她能有什么好处?学校里的流言蜚语她受得了吗?”凌呈羡的手到这会还是剧痛无比,根本没法使力,“最得不偿失的,就是把事情闹大了之后,你们想告的人却是无罪。”
“他做了那样禽兽的事,怎么可能无罪?”
凌呈羡轻摇下头,不知是觉得任苒天真还是真的被她逗笑了,“这世上很多事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但何敏手里有证据。”
凌呈羡目光对上任苒,“什么证据?就算她真的有,藏到现在也说不清了。”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哪怕傅城擎只留下了一点痕迹,他都别想逃过去。”
凌呈羡明白了,傅城擎那晚以为被带过来玩得就是自愿的,何敏反抗他也没当真,只以为是半推半就,所以没有用任何措施,这下怕是有把柄在何敏手里了。
他眼见任苒看他的眼神里装满了戒备,凌呈羡扯动下嘴角,他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拉她。
任苒避开他站到边上,男人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将她往自己身前拉,任苒僵持着不动,凌呈羡做出一副痛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