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以后我得靠嫡兄弟才是。”
“都一样的。”孟洁大度道,“张姨娘的孩子,日后要喊我一声母亲,我也是要教养的,与我生的一般无二。”
安芷笑着说了句哪能一样,又和孟洁闲聊几句,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坐在软榻上,长长吐了一口气,“冰露,等夜里没人时,你偷偷去张姨娘那一趟,今儿我在正屋说的话,很快就会传到她那里。你带上一支山参,让张姨娘日后注意饮食,她能明白的。”
“小姐是觉得太太要害张姨娘的孩子?”冰露在正屋时就觉得奇怪,主子和张姨娘一向交好,突然看不起张姨娘,肯定事出有因。
“就是以防万一。”安芷现在信不过孟洁,“张姨娘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那就是她下半辈子的指望,若是孩子出了事,她就活不下去了。太太这人,以前看着心思还好,可到底眼皮子浅,心气容易浮躁。”
大宅院里,正房太太想害一个姨娘的孩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安芷不想看到这种事发生,只能先防着了。
另一边,正屋那,孟洁正在喝药。
喜儿站在一旁伺候,如今她虽被开了脸,但名义上还是孟洁的大丫鬟,安成邺并没有给她名分,所以之前怎么过,现在还是一样,只是有时晚上多一个人睡觉而已,“太太,您才嫁过来一个半月,不用那么急喝坐胎药吧?”
“你不懂。”孟洁叹了口气。
她每次看到张姨娘的肚子,就会心急如焚。
若是她不是续弦,夫君和她一样青春年少,她自然是不急,可安成邺大了她十几岁,安家这么多年子嗣少得可怜,她又怎么能不急。
只有她生了自己的孩子,那以后这安家产业,才会和她有关,不然等安成邺死了,她就要仰人鼻息,看安旭的脸色过日子。
眼下孟洁还没见过安旭,但不用想她就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