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建立在我能看穿你这冒牌货的前提下，谁知道你是个“问号”？】

【霍云洲：不是问号，只要你愿意，我里里外外任你探索。】

【宋真：……】

隔了五分钟后他又来一句：

【霍云洲：大师担心我利用你，其实都是多余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不假大师，我的确是妖，但也是一只快死了的妖。】

说罢他补发几张医学报告。

分别是：【心脏衰竭】、【肝脏衰竭】、【胃衰竭】……

宋真惊得说不出话。

她没料到他今天会自爆身份，他真是个妖！

而且还一次性地给出这么多病理报告！

感觉他在胡扯，但她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颇为人性化地抛出了足以匹配刚收那两笔钱的关心：【怎么弄的？】

【霍云洲：被你同行打的，积伤成疾，跟玄师阴阳结合就能救我妖命。只要你同意合作，我的钱都给你。】

宋真顿时哑然。

霍云洲这个说法毫无破绽，放在整个玄学界也是逻辑缜密的。

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更如同金口玉言，看得她完全没有反驳之力。

回想起来，霍云洲除了那日提什么“肛门癌”有点过分，其他事情好像都做得挺和她意的，尤其是他……给钱特大方。

“以雄治雄”……老天师说的这四个字再度冒出脑海。

宋真动摇了，决定抽出点空闲时间，去探探霍云洲虚实，

……

翌日。

宋真去京都图书馆把计算机类目下满柜子的书籍全部“吃”光。

所谓的吃书，并非普通人眼中的吃法，而是在掌心画一道饕餮符后，用符吃书，一吃就消化了。

吃完书的宋真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回公寓，生疏地敲着代码，几分钟便黑了围脖网、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