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你好!”
诚哥打量了一下蒋凡,接茬道:“后生可畏。”
三人坐下,蒋凡从两人的聊天中了解到,诚哥以前在厚街和虎门一带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与黑子、陈二筒的老大并称江湖双雄,而且还是大头炳的大哥。
因为犯事进去了几年,出狱以后金盆洗手,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做起了生意,曾经那些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兄弟都喜欢找他玩。
唯独大头炳这位贴身的马仔,不但不顾及曾经的情义,还教唆阿权和诚哥抢夺河田舞厅的经营权。
这对曾经的兄弟,因此反目成仇。
诚哥虽然不再是涉足江湖事,但是对于厚街江湖事却极为熟悉。
他听到辉哥把自己捧得很高,谦虚道:“都是过往的事情了,现在我就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
阿辉找到我,想打通一下你今天遇袭的事,我只知道现在阿权已经逃跑,不出意外应该会去惠州。”
蒋凡也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阿权肯定已经跑了,追问道:“你怎么确定他跑去惠州了呢?”
诚哥笑了一下道:“上次我们因为舞厅的事情,发生了一些摩擦,我想着一个舞厅也不怎么赚钱,只是想找个地方和以前的兄弟聚会方便。
既然大头炳惦记就让给他算了,但是曾经那些兄弟看到他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都不答应,就为这点小事,闹出厚街近些年来最大一次纠纷,我还被请去局子喝了一天免费茶。..?
这都是以前的兄弟给面子,大头炳看到事情已经不可收拾,就让阿权做的替罪羊,去惠州躲了一段时间。
他刚到那里就有人给我通风报信,我想到冤冤相报何时了,就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兄弟。
这事发生在去年四月,距离现在就一年多,阿权可能认为躲在惠州安全,所以我怀疑他会继续躲在那里。
已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