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点。”
听完解释,蒋凡不耐烦地向他挥挥手道:“赶紧滚,别让老子久等”。
接茬回到先前提醒自己的保安面前,轻言细语道:“现在可以放心说了,苟彪那个杂种走了多久。”
保安回道:“刚走不过十来分钟,先前我上厕所,看到他躲在包装部的楼下,偷看你和刘经理说话,偷看了一会,不知什么原因,就急匆匆地走了。”
听到刘正军这样说,蒋凡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苟彪不是简单地出厂躲一下,而是可能偷跑。
毕竟刘星雨告诉他的事情,就不是单单收点介绍费这么简单,不但涉及到诈骗,还涉及到了强迫卖春,这样的事情没人追究就好。
一旦追究,判个三五年都算是轻松。
看到保安提供线索,极为积极,蒋凡拿起他别在胸前的工牌看了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刘正军,我记住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听你口语,好像是我老乡。”
刘正军憨憨地回道:“我是四川南充人:你可以叫我牛娃子,这是爷爷帮我取的绰号,熟悉的朋友都这样叫我,感觉特别亲切。”
有了不好的预感,蒋凡更迫切找到苟彪,回道:“他乡遇故里,还比较投缘,可我现在要去找那个杂种,没有时间与你闲聊,等我忙完请你吃饭。”
刘正军随口问道:“你找苟彪有事吗?”
提到苟彪这个名字,蒋凡就恨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道:“我刚了解到,那个杂种还对落魄的漂泊客,做了更没屁儿的事情,他自在一分钟,我心里就难受,所以急于找到他,这一次就不是简单打一顿,就能了事。”
对苟彪的行径,刘正军听到一些风声,只是想着工作来之不易,避免惹麻烦,所以没有过多去关注。
刘正军也清楚,蒋凡进到厂里就没有安分过,不停找老板身边红人的麻烦,全都因为厂里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