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溜溜的山上》,邱叔很享受地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听着歌声养神。
汉藏混血的张春耕,又是在青藏高原上长大,唱这首家乡民歌也是得心应嘴,浓浓的臧腔声,没有音乐细胞的蒋凡都听得有些入神,不忍打搅。
张春耕看到他,笑着招呼:“哥: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蒋凡没有计较比自己大一岁的张春耕叫自己哥,单手抱小孩不方便,他把宝宝交给不再养神的邱叔,亲热地在张春耕胸口上擂了一拳,问道:“伤没有大碍吧?”
张春耕蹦跶了几下道:“只是皮外伤,早就不碍事了。”
“能蹦跶也不准蹦跶,我还想借这事,找他们一点麻烦。”
蒋凡说完,拿出昨天收的红包放在身边的餐桌上,接茬道:“给你就拿着,这是帮你收的五千医疗费,怎么安排,你自己的事情。处理事情的时候,一定要装作浑身都不舒服,我就要看看,那些杂种准备怎么来平息这事。”
张春耕点了点头,把红包退给蒋凡道:“你怎么安排我怎么做。这钱是他们怕你才给的,我本身就没有受伤,不能要。”
本性憨厚质朴的张春耕,在外漂泊多年也没有多大变化。
蒋凡把红包塞进他屁股兜里,横着他道:“给你就拿着。我耽误的时间,会给他们算银子,你的伤毕竟不重,可能只能拿到这些钱。等处理完事情,我把你介绍进达丰去做机修。”
从针车课长为给介绍费腾岗位,随便辞退人的行径,蒋凡已经笃定,厂里肯定不止一两个适合男性的岗位空置。
张春耕赶忙摆手解释:“哥:我没有文化,勉强能认识几个字,可是写不出来,只能下苦力,做不了技术活!”
厂里只有机修和保安这两类工种,全部需要男性。
达丰厂压榨底层员工的手段,已经达到极致,几万人的大厂搬运部就只有几个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