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钱,又不想再麻烦郝梦,危急关头,蒋凡潜意识里把陈安龙排除在求助名单之外,他没有想过,这是为陈安龙受伤,陈安龙应该负担医药费。
走出医院,找到一家药店,买了五瓶云南白药倒在伤口上才止住血。
蒋凡简单检查了一下长达八九公分的伤口,确定没有伤到经脉,才放下心来。
在药店门口的石阶梯上坐了近半个小时,感觉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搭乘一辆摩的回到达丰。
走进工厂,看到唐副总坐在大门边的保安室里。
唐副总看到赤着上身满身是血是蒋凡,惊叹道:“你就没有包扎一下,就这样从樟木头回来的?”
人伤病的时候,心里最脆弱,在医院没有得到医治,还被医生数落,蒋凡心里很大的委屈。
听到唐副总问怎么没有包扎,蒋凡感觉他是在讽刺自己,把在医生那里受的窝囊气撒到唐副总身上,冷眼回道:“我又没有背着银行来打工,你们没发薪水,我拿锤子去包扎。”
达丰的员工,无论心里对台湾来的高管多大怨恨,但是表面功夫都做得很好,见面时都会主动打声招呼,以示对他们这些高级管理地尊重,唐副总好心亲和地问候,蒋凡不但不领情,而且怨恨十足。
这样的言行非但没有让唐副总恼怒,反而对他的傲气多了一份欣赏。
“走吧,陈总回来了一次,现在有事又出去了,让我在这里等你,现在带你去包扎。”
唐副总没有告诉蒋凡,受了惊吓的陈安龙没有心情待在厂里,去酒店找安慰了,临走前,让唐副总安排一个人专程等蒋凡,蒋凡回来马上打电话通知他。
想在女人身上泄愤的陈安龙,心里开始惦记曾经不喜欢的跟班了。
唐副总听陈安龙说起脱险过程,得知蒋凡情况不明,自己也不清楚出于什么目的,决定亲自在这里等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