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一家工厂找一个人都不容易,更别说在一个村的茫茫人海中寻找,蒋凡拽个信封望着北京方向,调侃地埋怨道:“老头,你给我一个人去楼空的地址,是想故意折磨我吗?”
“这样吧,明天下午还是这个点,你在这里等我,晚上下班我回村找朋友帮你问问,看能不能帮你介绍份工作。”
听到蒋凡自言自语的话,想到他自己都身无着落还愿意去帮人,朱茂菊就想多帮帮他。
“谢谢”
“记住明天还是这个点。”朱茂菊再次叮嘱完,就回去上班了。
投靠的人了无踪迹,蒋凡沮丧地站在路边,心里开始担心起工作的事情来。
正当他不知应该去哪里,秋哥带着三个治安仔,骑着两辆治安摩托,一前一后拦住了他的去路。
清晨在坟地巴结秋哥的那个装得像牛的治安仔,气势汹汹地下车,拧住蒋凡的领口,满嘴碰粪道:“关在里面,骚扰别人的老婆,我们没有追究你的责任,现在还想勾引我们秋嫂,我看你是想找死。”
瘦如干尸的秋哥,坐在摩托车上没动,而且指挥另外一辆摩托车上的两个治安仔道:“你们三个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捞仔,然后关进治安队,晚上直接送去樟木头,看他还敢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被学校开除,蒋凡无颜面对为他付出太多的家人,李酒罐倾其所能送他漂泊,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北京,他也没脸见情同父子的师傅。
看到秋哥根本不想给他留条活路的意思,蒋凡第一次见识到本地人的嚣张,没有退路的他,已经顾不了太多,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能坐以待毙。
抓住另外两个治安仔刚下车还没围上的机会,蒋凡闪电般一膝盖头顶到抓他的壮实治安仔下身,趁他痛得弓身捂住下身时,蒋凡抓住他的头发,膝盖头准确无误地顶到他的脸上,“大小头”都痛得要命的治安仔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