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男人一遍,“怎么?想找事儿?”
--劳资正愁着坐了一天火车没地方活动筋骨呢!!
那棉帽男人是个横惯了的,见张成飞不怕自己,立刻就要挽起袖子给他个教训。一旁的瘸子见状,慌忙呵斥道,“棉猴,别找事儿!!!!忘了咱们出来干嘛的了??”
“我没忘,水哥......”被叫棉猴儿的男人立刻软下来,跟瘸子赔笑后,扭头又看了张成飞一眼。
那眼神不说,张成飞也明白---算你小子走运,今儿就放过你!!
张成飞没有注意他的眼神,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两个人对彼此的称呼上。
棉猴儿,水哥????再想想这辆车开往的方向。
“水自流?骆士宾???有意思......”张成飞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火车在路上晃荡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下午停靠在了鞍山火车站。张成飞下车的时候,注意到骆士宾和水自流也是在这里下的。
因为是公务合作,鞍山轧钢厂特意派了小轿车来接张成飞一行人。
坐在小轿车上,看着路边林立的俄式建筑,和路人们的穿戴,张成飞不由得感叹这个时候的东三省还是很富裕的。
什么四九城,沪市,在他这个共和国的长子面前,还真不够看。
汽车一路行驶进了工业基地,鞍山轧钢厂负责接待的白主任告诉张成飞一行,他们鞍山钢铁厂前身是脚盆鸡建的鞍山制铁所和昭和制钢所。
后来解放后,被毛熊把里面重要的,贵重的机器都给拆走了。只留下一个空壳子,“饶是如此,但祖国百废待兴,难啊!!就把这个空壳子给组建了起来,成立了鞍山钢铁公司。”
第一个一五期间,咱们鞍山被定位了中央直辖市,鞍钢得到国家的重点扶持,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同时一路扩长。后来虽然被撤销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