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刘海中再次震惊。
一般家庭办个酒席能不赔钱就不错了,怎么到了张成飞这里,倒还能赚二百多???
“老阎,你不会算错账了吧?”刘海中忍不住说道。
阎埠贵生平最恨两件事,其一,有人叫他阎老西。其二,有人质疑他不会算账。听到刘海中的话,当即一拍桌子就要跟他掰扯清楚。
“我给你们算一下,光是咱们东城区分局的孟局长,就随礼了十块钱。还有那个秦志明副科长,咱们南锣鼓巷派出所的马所长,田科长,街道办的王主任,随礼也是十块钱。这就五十了吧?”
“更别说还有大成子的那几个发小儿,一人可是随了二十!!”
就这几个大头,已经一百了。张成飞毕竟是个副科长,南锣鼓巷派出所其他科室的领导们,随礼至少也都五元起步。
在这个随礼都是五角钱,一块的年代,这样的礼金显然是超高规格。
说起来阎埠贵也很诧异,没想到那些小时候跟张成飞一起胡混的小子,现在居然一个个都这么有出息了。
刘海中听完,攥了下牙花子,心里暗道还是得当领导。
当了领导不但可以耍官威,还能多收礼。自个儿家里可是还有两个儿子没结婚呢,就为了多收礼,也得想办法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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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飞和热芭结婚请了五天假,除了婚礼当天一直忙碌,只过了一个东方花竹椰之外。后面的四天两人天天都黏在一起,恨不得一刻也不能分开。
假期结束,两人开始上班。张成飞在奶奶的催促中睁开眼,一看时间,赫然已经七点。
看来没有二大爷牌闹钟还真不行,差点睡过火。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琢磨着今天下班去供销社或者信用商店买个闹钟去。
给自己穿戴整齐,他捏着热芭的鼻子让她起床。热芭昨晚累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