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石灰如果进眼睛里,自己以后就废了,他就后怕的不行。眼睛,那可是心灵的窗户,多重要啊!!
骆玉珠见自己帮忙还不落好,也怒了,“我说陈江河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啊?你当时被枪指着脑袋,我那不是为了救你吗?”.?
--她当时听到警察来了,吓得扭头就跑。一路奔出去一公里多,转念一想,这陈江河虽然比不得大飞哥,但人也凑合。出来混靠的是什么?不就是兄弟义气吗??
再说了,今儿陈江河要是死在这里还好,他要是侥幸逃过一劫,把事情告诉大飞哥,那大飞哥还怎么看自己?
把事情捋清楚后,骆玉珠觉得不能让大飞哥把自己看扁了,于是一咬牙,一跺脚,扭头又往后跑。
两人这么吵吵闹闹的掰扯着,说到陈江河被枪指着脑袋,突然齐齐沉默下来。
枪??!!对啊,枪!!!
两人想起这一茬,齐刷刷扭头看向在一旁淡然抽烟装深沉的张成飞。
张成飞见俩人都看着自己,装不下去了,扔了烟头拿脚踩灭,尴尬的清清嗓子,“那啥,我不是看你们俩倒票,所以想逗个闷子吗?”
--谁曾想骆玉珠不走寻常路,走路裤腰里揣石灰,颇有德彪的风范呢?
“德彪是东城区一霸,我看你骆玉是y乌一霸......”他小声嘀咕着。
--再一想,德彪可是自己收狗,那......骆玉珠呢???
嘶!!不能想,不敢想!!!
骆玉珠//陈江河听他一直小声嘀咕,两人脑袋上都是问号,“大飞哥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张成飞摸摸鼻子,慌忙转移话题,“那啥,陈江河你倒票赚钱不?”
陈江河叹了口气,告诉他现在倒票的买卖是越来越难干了。他现在都是蹭火车去外地弄票,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