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下。”
“不过甭怪哥们儿没提醒你,玩儿的太狠的话,等你老了住进养老院夹不住s老窜稀,可是会被护士扇大嘴巴子的!”
“我去你大爷的!!”胖子上前就要跟他打架,却被一把按在地上,死死压制。四眼儿和二狗子直接就上去叠罗汉,压的最底下的胖子哀叫连连。
“叫的不好听,重新叫!”张成飞拍了下他的p股。
几人打闹了一阵子,重新坐好。四眼儿告诉张成飞,今年二狗子,胖子,刚子他们都要在自个儿家过年,问他要不要带着老太太一起来。
“来呗,哥,人多热闹,再说了,好久不见哥儿几个都想奶奶了。”二狗子拉着张成飞撒娇。
“不来。”张成飞敲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二狗子慌忙过来给他点燃,张成飞抽了一口,才接着说,“老太太说了,年夜饭请热芭去我们家吃,她有正事儿要说。”
--他琢磨着,老太太是准备催婚了。虽然他跟热芭认识的时间不长,处对象的时间更短。
但这年代的人相亲结婚,基本就是见个两三面就定下来的,相比之下,他和热芭算迟的了,老太太着急也是理所应当。
“成,那我们大年初一去找老太太,给她老人家拜年。”
兄弟五个人凑不出一对儿父母,所以大家对刚子的妈,大飞哥的奶奶都格外尊敬。
张成飞不在的那几年,逢年过节的他们去四合院探望,从没空过手。
告别兄弟们,张成飞骑上自行车往南锣鼓巷走,时不时的打几个哈欠,已经半夜十二点,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
其实前世的时候他是个夜猫子,半夜两三点不睡是常事儿,可到了这里,作息却不自觉的改变了。
就这么一路打着哈欠到了四合院,张成飞把自行车抬进门槛,推着往院子里走。
刚走到垂花门那里,却看到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