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媳妇娄晓娥没有。
听到张成飞的话,
再看看傻柱的反应,当即便问道,
“大成子,你的意思是说,偷鸡的人不是傻柱,而是别人?”
--如果真是傻柱的话,
他应该只偷自个儿家的,犯不着去动张奶奶。
张成飞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
“蛾子姐,你最后一次见到你们家那鸡是什么时候?”
娄晓娥略一思索,
“今天晌午十一点多,我去喂鸡的时候,里面一只都不少。”
张成飞又看向自己奶奶。
“我是吃过午饭喂的鸡,当时都在。”
张成飞站起来,环视一圈众人。
“现在可以确认丢鸡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到晚上六点之间。”
“这个时间段,傻柱在轧钢厂上班,所以偷鸡的不是他。”
“而能在这个时间段在院子里的,只有老人,没工作的大妈,嫂子们...”
“哦,对了,还有小孩子,放学早的学生。现在除了上班的,其他人都说下自己这个时间段在干嘛。”
说完,
他状似无意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顿时只觉得一颗心慌乱无比,
手指不自觉地小幅度颤抖着,
总觉得张成飞已经看透了一切。
谁也不想被怀疑偷鸡,一大妈忙不迭站起来说道,
“我是没工作,每天都待在院里的,但是我下午一直和你陈大妈一起织毛衣,能互相作证。”
“对,我和一大妈一直在一起,直到饭点儿才分开。”
“我下午的时候,一直带着我家老幺在串糖葫芦。”
“我下午去钓鱼了,根本不在院子里。”
“小花下午在堆雪人,还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