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啥不行。让你学车你不学,还得我亲自开,这下好了吧,把人车给撞了。你老实在车里呆着,我来沟通。”
“好吧!媳妇,那我上车去了。”平头男低头转身钻进了车内。
女司机回到了刑刚身边,将手伸进了刑刚的后背:“大哥是这里痒吗?”
“哎哟哟…算了,算了,这不行,这特娘的太痛了。”刑刚皱眉骂了起来:“昨晚还好好的,咋过了一晚上就长了个疙瘩了。真是见了鬼了!又痒又痛的。”
他边抱怨边用手轻轻挠着后背。
这个细微的动作引起了陆尘的注意,他聚目朝前一看,惊讶地发现,刑刚所挠的之处,正是昨晚自己在梅总家里,用牙签扎中的那个地方。
“我去,有意思,昨晚刚刚用牙签帮梅总挑了屁股上的一颗疙瘩里的黄脓,就将牙签用在刑刚身上了。结果今天就让这混蛋感染了,并长出了疙瘩。”陆尘心中暗自好笑。
敢情这刑刚还真是个倒霉催的。难怪这家伙要找柳无夜去借运。看来,最近没少倒霉。
这十万块钱,他不用担心回不来了。刑刚必定会将钱送回来。
想到这,陆尘笑着朝一旁的母亲轻声喊道:“妈,走吧!存钱去。”
“走吧!”
两人进了银行。
待二人将钱存好后,再次出来时,刑刚已经走了,他的宝马车也不见了。
只剩下那辆肇事的车子还停在那儿,车上坐着女司机的老公平头男。
平头男用手扶住方向盘,正嘤嘤地抽泣着。
“喂,哥们你这是干嘛?”银行里的保安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媳妇跟别的男人吃羊肉火锅去了。”平头男用手抹了一下眼泪,哭着脸答道。
一听吃火锅,陆尘心中又是一阵暗喜。
刑刚这倒霉蛋,怕是要遭老罪受了。他后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