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道:“我就是想去公司上班,才变成这样的!这都是我的报应!我觉得我命里,就是不适合去上班的人。”
傅寒洲走进来,病房一下子安静了。
傅宴躺在病床上,看着傅寒洲,赶紧往床上一躺,一副虚弱的样子,眼睛里恨不得挤出两滴眼泪来:“叔,对不起,我本来说请你吃饭的……”.?
傅寒洲看着他这样,出声嘲讽:“你可真能折腾。”
傅宴说:“我哪知道啊?还好今天有个热心群众帮了我,要不然我这条小命都得搭在高速上了。”
傅宴的老父亲站在一旁,“热心群众?”
“是啊!是他帮我打电话报的警,还把我送来了医院!这会儿已经走了!”
傅宴说着,一脸遗憾地对着傅寒洲道,“叔,去公司的事情,估计又要往后延了,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傅寒洲黑着脸,望着傅宴,这时候又能说点什么,“自己好好养着吧!”
听到傅寒洲这么说,傅宴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从病房出来,他老父亲还一直在旁边替傅宴道歉,“这小子太不争气!对不起,傅爷……我回头肯定好好教训他。今天还辛苦您亲自跑过来看他。”
虽然他算是傅寒洲的长辈。
但他们只算旁支。
自己家里都靠傅寒洲给面子。
他们对傅寒洲很是客气。
也就只有傅宴才敢对着傅寒洲叫一声叔叔。
傅寒洲说:“让他养着吧!我们今天就先回去了。”
“好。”
从病房出来,医院的院长就过来了。
他找傅寒洲有点事。
傅寒洲对着苏郁然道:“你去看一眼奶奶,一会儿走的时候我叫你。”
苏郁然本来就有去看奶奶这个想法,见傅寒洲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