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的额头上,傅寒洲也没动,乖乖等着她给自己测量体温。
倒是已经退了。
苏郁然看着傅寒洲,说:“没在发烧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一脸关心的样子,和平时那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自己划清界线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样子。
似乎,只有他生病的时候,她的态度会不一样。
其它时候,只要自己一靠近她,就会被她当成大变态。
傅寒洲闭上眼,“哪里都不舒服。”
苏郁然说:“那得把医生叫过来!我去拿手机。”
她手机还放在沙发上的。
傅寒洲道:“叫医生来也没用,都是些庸医。”
他的病,治不好,暂时也死不了人。
就是难受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跟要命一样!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苏郁然说:“那怎么办?”
傅寒洲看着她,“看着我难受,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我哪里高兴了?”苏郁然看着这个男人,“我哄了你一晚上,还要听你说这种话!傅寒洲,你没有良心!”
傅寒洲道:“是吗?”
苏郁然说:“奶奶的事情,是你帮了我的忙,但是我也照顾了你一晚上。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晚上我不请你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