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上河人家那里签单的事不用担心,该签的签。一切,都为了乡里的工作更好地开展。”
朱金良一副替叶明昊着想的语气,大包大揽地道。
到了餐馆,党政班子已经到了不少人。
叶明昊都认识,大家相互寒暄、聊天。
等了十分钟左右,杨得君和胡闻权、宋维民一起到了。
今天晚上,既是给杨得君饯行,也是为叶明昊接风,更是为胡闻权祝贺。
杨得君一副志得意满的笑容,在主位上坐下来。
胡闻权坐到了他的左手边,叶明昊则坐到了他的右手边,然后大家依此在圆桌前坐下。
正常情况下,人大主席朱金良应该坐在杨得君左手边,毕竟他是人大主席,排名应该在乡政府各位领导前面。
可今天晚上情况特殊,胡闻权和叶明昊都是新官上任,是主角之一,所以坐在了杨得君的左右。
官场上,排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杨得君环视左右,志得意满。他之前压得胡闻权没什么话语权,如今虽然离开了板桥乡,但还是有一班心腹在。
胡闻权看着一副指点江山架势的杨得君,心中颇为不爽。
都已经调走了,还想插手板桥乡的事情,这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吧。
“板桥的同志们,杨书记到了更好的平台,我们要好好祝贺他,酒走起来哦。以后我们兄弟乡镇,也多了相互走多的地方,今天不把杨书记喝好,以后我们还好意思去青山镇啊。”胡闻权大声道。
众人纷纷敬酒,杨得君很快便喝多了,说话的时候舌头打结,他双眼发红,望着叶明昊道:“叶乡长,基层工作,跟县局机关不一样,欲速则不达。板桥乡虽然小、穷,但水一样很深,你可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我听说,你要搞审计,我觉得根本没必要。这是对我不信任,还是对老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