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为了更加细致地规划项目,他还广泛涉猎了许多其他大型寺庙的文献资料,深入了解了僧侣们的日常习惯、做法事的仪式流程以及其中的禁忌。
而眼下的这位小沙弥的表现是和僧人习惯不一样。
小沙弥不仅姿态僵硬,显得生疏而不自然,就连鞠躬问候的动作也显得敷衍了事,毫无诚意。更奇怪的是小沙弥居然用小手指缠绕着佛珠拨弄,这种轻慢佛祖的行为,简直是对佛门的大不敬。
“今日不是霍家按照惯例来取药的日子,今日怎么是霍老夫人您亲自过来呢?”小沙弥的音调虽然平静,却带着一丝关怀。
“什么?在这个寺庙里取药?张妈不是在教堂取药吗?”吴景寒惊奇道。
莫九离好像已经知道了似的,并没有吱声。
霍母轻轻地向莫九离和吴景寒的方向瞟了一眼,自然知道小沙弥的话让他们生疑。
“啊!这不是知道师父现在没有教堂那边,在妙境寺这儿嘛,我这不是就来了嘛!”霍母提高了声音,仿佛怕吴景寒和莫九离听不到似的。
这话可是不仅仅说给小沙弥听的,更像是说给吴景寒和莫九离听的。
小沙弥呢,貌似端详着霍母,但他眼角的余光总是在偷偷打量站在不远处的莫九离和吴景寒。
小沙弥眼底闪过的那一丝警惕和紧张,自然是逃不过吴景寒和莫九离的法眼。
“实不相瞒,我家里的保姆笨手笨脚,不小心打翻了汤药。我只能亲自再来一趟,向大师重新取一副药了。”
霍母面色如常,端的就是所有名门贵妇常见的优雅和大方。
就连撒谎都是信手拈来,完全看不出一丝心虚。
“阿弥陀佛。”小沙弥也没有多问,而是双手合十,朝身后的小塔微微一拜,眼中满是虔诚。
“真是造孽,造孽啊。那汤药很是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