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鲁王子想说能不能先给他吃点东西,对上谢煜那张冷厉没有一点温度的脸,话不敢说出口。
“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带来的人已经伤亡大半,又一天没吃东西,早就没有战斗力。琅华朝太子能不能放了我?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只要不是太过分,父王一定会答应的。”
谢煜摸出一粒拇指盖大小的药丸,直接弹进了那鲁王子的嗓子眼,药丸遇水即化,就是想吐都吐不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那鲁王子手指伸进嗓子眼想要催吐。
然而,还没等他动作腹内传来一阵绞痛,就像肠子被人转动了一圈又一圈,寒风呼啸的天气里,硬是疼得出了一身汗,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眼角往下流。
“此药名叫全身癫,先是极致的疼,再是极致的痒,如此往返交替,每三日一个周期。那滋味让人癫狂又欲罢不能。
本太子需要让你做的就是带着我们顺利进王城,劝说你们凉国国王归顺我们琅华朝,以后你们只做我们琅华朝的一个州府,从此,世上再无凉国。”
谢煜不是一个爱好杀戮的人,上位者发动的战争同普通百姓无关,老百姓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饱能穿暖,一辈子平平安安活到老。
从十几岁就在军营历练,他深知战争的残酷与百姓的无辜。所以,能有和平的方式解决凉国,他也不愿双方再起干戈,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不管是凉国百姓还是琅华朝的子民,大家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和平。
听了谢煜的话,那鲁王子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这不可能!”话音刚落又一轮的肠绞痛袭来。
那鲁王子疼得身躯蜷缩成痛苦的弓形,在地面上无助地翻滚,每一次翻滚都伴随着灵魂深处的剧烈震颤。
疼痛,如同锋利的刀刃,在他每一寸肌肤上无情地切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