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因为害怕地尖叫,甚至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夏云锦却还能在紧要关头做实他瞎眼的人设。
这份心性和应变能力是那些娇弱又矫情的贵女所没有的。
不止谢煜对夏云锦的表现满意,就是常松和那些暗卫都暗暗称赞夏云锦,胆大冷静、遇事不慌,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站在殿下身边。
就是那几个丫鬟,表现得也出人意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
此话一点不假,古人诚不欺我!
发生这样的事,这约会肯定是不能再继续,谢煜心里有些惋惜。
“今日被人破坏气氛,待审问完那几个人,本王再约夏小姐。到时一定给你一个难忘又满意的约会。”
谢煜唇角上扬,脸上漾起一抹带着几分玩味与期待的笑意。
“殿下还是办正事要紧!”夏云锦借着要上马车抽回自己的手,“今日已经很让人难忘。”
一场厮杀,死了那么多人,难忘到胆小的会做噩梦。
两个时辰后,京郊一处偏僻的宅院的地牢内,四个黑衣人被冷水泼醒,牙齿里藏的毒囊已经取下,卸下的下巴也恢复原位。
地牢内光线昏暗,仅有角落里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地上还有没处理干净早已干涸的血迹。
角落中,各种刑具杂乱地摆放着,它们或锋利或钝重,有些刑具的颜色早已变得暗红,不知沾了多少血才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只余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两尺高的泥炉内炉火烧得旺盛,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一把烧红的烙铁夹在其中同火焰融为一体。
整个地牢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绝望和死亡的气息。
四个黑衣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刚从昏迷中醒来,眼中还带着一丝迷茫。
黑衣人首领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