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高兴得太早,小心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张姨娘气得嘴都歪了,端起桌上的热茶朝着许氏泼了过去,“老贱人,你敢诅咒我的鸢儿,看我不打死你。”
想到往日许氏和陆诗宁对她们母女的打压,张姨娘抡圆了胳膊朝着许氏脸色扇去。
一巴掌打得许氏嘴角流血,张姨娘还不解恨,又让身边的丫鬟摁着许氏,自己骑在她身上又抓又挠。
如今陆家的下人已经被欠了两个月的月银,又听得张姨娘的话,自然没有人再站在许氏这边。
许氏被张娘姨挠得满脸花,散落的发髻歪斜在头上,连头发也被抓下一缕。同当时柳如烟被人当街打的惨样有的一比。
张姨娘打了胜仗,像个骄傲的孔雀迈着小碎步去找陆诗宁。
收拾了一顿许氏让张姨娘信心大增,自觉战斗力爆棚,母女两个总要有男人同享有难同当。
陆诗宁这些天憋着一肚子火,见张姨娘来她面前气焰嚣张,火气一下就爆发开来。
“你个贱婢,嘚瑟到姑奶奶头上了。”陆诗宁抓着一个茶杯就扔张姨娘。
干草遇上烈火,两人立即扭打起来,陆诗宁伸开两只手抓张姨娘的脸和头发,张姨娘撕扯陆诗宁的衣服。
两人你推我搡,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尖叫,就像是两只争斗的母猫,场面一片混乱。
那些下人一个上前帮忙的都没有,全都瞪着晶亮的眼睛在一旁观战。
陆诗宁的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但她全然不顾,只一门心思要将张姨娘压倒在地。
张姨娘也不甘示弱,她虽然身形娇小,但动作却异常敏捷,时而躲避陆诗宁的攻击,时而找准机会反击。
屋内的花瓶、茶几等物被碰得七零八落,茶杯碎片四处飞溅,剧烈的打架连村头那些擅长打架的泼妇都要甘拜下风!
两人正打得难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