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渐近,夏府二字映入眼帘。笔锋苍劲、入木三分,那是祖父亲自题写的门匾。
古朴典雅的大门,门楣上镌刻着寓意吉祥的图案,彰显着夏家的深厚底蕴。
大门内站着的是她的母亲。
见到马车上的夏云锦,夏母身边的嬷嬷立即迎了过来。
“小姐可算是回来了,夫人一上午的功夫夫人都念叨好几次了。这不都等不及来门口等着小姐了,咱家夫人都要成望女石了。”
夏云锦亲切地对着嬷嬷笑,疾走两步上前拉着亲娘的手,“娘,女儿回来了!”
真好,她回来了!
一切还来得及!
夏云锦端详着母亲。
夏母身穿一身铁锈色的缠枝菊花对襟褙子,皮肤白皙润泽,唇角带着端庄的微笑。温柔和气,高贵端庄,只有眼角细细的纹路透露母亲已不再年轻。
“我的儿,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听出夏云锦声音里的哽咽,夏母急忙询问,柔和中带着些许急切。
夏云锦眼里只剩下母亲那张略显焦急的脸。这是她娘,从小宠她护她的娘。
回想上辈子自从自己身体不好缠绵病榻,再到后来被陆临川软禁,仔细想来她已有七八年不曾见过母亲。
前世的最后一眼,定格在母亲被押在刑场的凄凉画面。那一刻,大刀凌空而下,母亲的身躯与头颅在冷酷的刀光中分离。
刺痛夏云锦的双眼,心如刀割。
想喊娘,然而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枷锁紧紧锁住,疼痛得无法出声。
夏云锦只能张口无声地呼唤,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肆意流淌。
那些泪水中,饱含着前世无尽的悲痛与绝望。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这是在陆家受了多大的委屈?回家,咱们回家,有娘在,娘给你撑腰。”
袁香菱抱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