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打我认识了那个家伙,在北魏的日子就没有顺畅过。
那日装病后,我便真的病了。
不过除了月心,无人知道。
王叔也不知,毕竟王叔整天到晚都只知道那个女人,才不会管我呢!
至于他,那就更不能说了。我可不想被他看扁了去!
所以在他后来来行宫的二三次里,我都装得无事发生。
但很快我就发现,其实他并没多加关注我。
和王叔一样,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
我有点生气。
不知是在气她,还是气他。
父王总说,我的馥儿是天下最亮眼的明珠,拥有世间最纯善的心。
有时候我想,我就是太过好心了。
居然为了救他和那个讨厌的女人,差点就死在了京郊。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日。
月心在我的面前,永远闭上了眼。
我又病了。
这一次,病了好久好久。
我也暂且搬到了公主府养伤。
起初,我是不愿的。
不愿看到那个讨厌的女人,更不愿看到他。
这可是他的府邸啊,想躲都躲不了了。
但王叔说,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滚回西漠。
我可是最怕王叔了。
从小到大,从未改变。
但幸好,只要有她在,他就不会正眼看我一次。
总算不会再胆战心惊了。
我也不明白自己在怕什么,害怕因他再次丢丑?还是其他?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但总归能长松一口气
可为什么,我的心,有点生疼呢?
……
其他的事,我不敢确定,但至此之后,我能确定的一点是,我更加讨厌那个